梨久久今天又咕了吗

想说的都在置顶里,想写的都在更新里。
开坑不填,更新缓慢。
什么时候更新真的是个谜题(……)
是个无情的回评论机器。
啥事也不干,最近沉迷逛漫展,大概可能有几率会复活更文。

【露中】疯子(序)

*一如既往的cp设定:露中/米英/法加/独伊/西罗马/普奥,这些我全都要!注意避雷!

*相爱相杀/对立/精神不正常,这些我也全都有!(我要一次写个爽!

*主露中,设定走这里:血族设定(初版设定,为了防止不剧透有部分的改动。)

*跳坑欢迎关注,但我坑已经太多了,随缘更新类的“爷关更”型选手。其他的坑也欢迎跳进来!


(深夜偷偷发布,占tag致歉!)



开坑废话:

陆陆续续我也坑了这么多(?)大家都已经对我的咕咕咕习以为常,那么我哪怕再多开一个坑大家也肯定都会选择理解我的!这篇血族的开篇我自认为不是很满意,因为之前的设定剧透太多,导致我个人情绪爆发暗地里私改了很多设定,希望大家不会有太差的观看体验。

另外这篇文真是包含着我想写的所有元素:世界观对立、相爱相杀、双方精神异常。我很早很早就想写这种纠结元素于一体的文了,更别说是自己规划出来的世界观。( 我爱自己。


那么就祝大家观看愉快啦!

剩下的内容我(yi)在(bi)写(wei)了(dong)!!!





Part  One.


血猎的早会如期举行。


大家都瘫在自己的位置上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端坐在正前方的人。


自路德维希从王耀那里接受过血猎组织领头人的权力之后,组织里的一大部分人都在哭天抢地的哀嚎着不想起床。原先的早会是由那位自己都能赖床百八十年的罗维诺组织,大家都是想睡到几点就几点,反正都不会比这位领头人要起的更晚就是了。直到路德维希来了以后,他们早上充足的睡眠时间不仅全部消失了,还被提前了一大段!


这根本就是要他们这群夜生活充足的年轻人们的命!


“你们这群人啊!就是因为太过懒散了才会让我们整个组织都死气沉沉的!”这件事情当事人声音极大的宣布着,“我们又不是血族,大白天的睡那么久干什么!——都给我早起开会!”


虽然没人说路德维希的想法不对,但大家一时之间的确是无法修正过来。


赖床成瘾的一众人由罗维诺带领,积极的开展过几天抗议行动,最后都被路德维希雷厉风行的处理方式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王耀亲笔签字的惩罚书,哭哭啼啼、推推攘攘的被路德维希送上了奔跑几十里的伟大路程。


罗维诺被气得说不出话,原本对路德维希不怎么感冒的情绪瞬间上升成了无比厌恶。只要看到路德维希出现在他五米之内的范围,他绝对会一边竖着中指一边恶狠狠的退到十米开外的距离,以此来表示他的愤怒。


马修看着他们的相处说不出话来,一向在组织里属于温和派的他头次表露出头疼的神情。他就算有一百万个想要劝解双方的心,却也没办法在同过一块区域抓住这两个人闹别扭的家伙。他们对彼此敬而远之、就差哪天会打起来了。


阿尔弗雷德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嘻嘻的在他们当中说风凉话:“反正你们都看对方不顺眼了,干嘛不直接开两个早会呢?早起的一拨,赖床的一拨,两不耽误。”


哪知道原本还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突然同时瞪了阿尔弗雷德一眼,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在瞪过之后却也懒得和对方继续纠缠,保持着相隔十米的距离一同走进了开早会的议事厅。


阿尔弗雷德满头雾水。


马修好心的解释道:“阿尔。以后还是少说这种类似于分家的风凉话吧,这个组织对他们来说可都是意义深重呢……”


阿尔弗雷德不懂,也懒得懂。他无所谓的看了议会厅的反向一眼,耸耸肩就准备拐回自己的单人宿舍继续睡觉。反正他也只是个不值一提的中级成员,连能够参加早会的资格都没有获取,除了马修之外几乎没有任何骨干想要给他好脸色看。


所有人都散去之后,便独留马修一人站在原地。他左看看阿尔弗雷德摔门进去的模样,右看看议会厅里那群等着他入席的骨干们,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选择踏入那间充满着压抑气息的议会厅。


那群骨干眼巴巴的看着他,似乎是在埋怨他浪费时间。


路德维希和罗维诺谁也不愿意多看谁一眼,分别落座在圆桌的两侧最前端。他们的右手边以此按照等级排列的骨干们年龄不一、性别不同,几乎是从中年人到刚成年无一不有。不过他们有些人的能力有限,即使努力一辈子都没办法坐到路德维希的位置上。


等到马修在最末端的位置上坐下来后,罗维诺把桌上的文件一摊,示意坐在他对面的路德维希可以开口讲话了。这期间他们全程没有对视,全靠肢体语言和乱七八糟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不仅把马修看的一愣,也让在场不少人看的傻眼。


路德维希咳嗽一声,止住议会厅内的躁乱。他的眉眼似乎是在准备开口的那刻就变得锐利起来,让人不敢直视。


“我想大家也都知道最近皇城西北发生的事情,那边的封印被高等的血族破坏,已经有不少民众受到伤害。我们虽然请示了皇族那边,想要去查探清楚,但上面一直迟迟没有批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还不清楚对方的实力,更是因为我们当中有人在那些地方出了事。”他的声音顿了顿,目光却是在每个人的身上扫过,“我听说……有人把被同化的同伴给带了回来了。”


他的话音一落,整个厅内鸦雀无声,如同被冰封般的沉寂,甚至没有人敢发出轻微的呼吸声,那些迷迷糊糊的人们也从睡意中惊醒过来,大家都在静待着路德维希的下一句话。虽然他来组织的时间不长,但为人认真且死板的印象却是传遍了整个组织,一旦是被他所认定的事情,无论谁来劝阻都是不能够改变的——哪怕是王耀。


“我相信这件事情我强调过很多遍。”路德维希语气平稳,却又好像带着锋锐的刀刃,架在每个人的喉咙上,“能救的人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放弃,不能救的人当场处决。你们心里都有数的吧?”


大家当然都明白这个道理,这是王耀定下的规矩,是他们这个组织最高的领导人从组织建立初期就定死的第一条规矩。他要他们对同胞决不放弃,对敌人绝不手软。他想要的是尚存希望,却又能给敌人带来绝望的组织。


许多人都说王耀疯了,他们说了很多遍,这个组织的人也是来来去去、更迭了不知道多少代,但最后活着的人始终只剩下王耀一个。于是王耀便亲口承认他疯了,要杀光所有的血族——无论是存在许久的、还是不幸被同化的,只要是那些没救了的红眼怪物,他都不希望他们活着。


这是他的心愿,亦是他自己的梦魇。


这边路德维希见没有人想要站出来解释,便继续把话讲下去:“这件事情目前还没有传到王先生那里,如果谁是知情人或者谁的身边有知情人,我希望你们尽快通知他处理掉这个问题。”


“王先生……他最近身体怎么样了?”突然有个声音冒出来,紧跟在路德维希的话之后。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担心和忧虑,但只要是个人来听,就能发现他似乎还带着几分不可抑制的恐惧。


一瞬间,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这个人身上,就连懒懒散散的罗维诺都把视线投了过来。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悦,要不是那个人和他坐的距离相差甚远,也许他这拳头就直接冲着那个人的脸上过去了。


说话的人感受到大家的视线,也不知是被什么壮了胆子,说话的声音更加高扬起来:“难道你们就不关心吗!王先生他……他毕竟不是人类!那天你们也都看见了,他的眼睛红的吓人,和那些血族几乎如出一辙,他还想要往人的脖子上咬——”


“闭嘴!”罗维诺喊道,“老子看你他妈就是想挨打!”说完他就从位置上跳起来,撸着袖子就要往那个人的方向赶过去。


路德维希赶紧站起来制止他的行为。虽说这个人在这种时候谈论王耀的事情的确太过,但他至少不想看到他刚组织起来的早会就传出有人受伤的消息,而且还是被自己人拳脚相加打伤的那种。


“罗维诺,你先别急!”路德维希把目光转向马修,“……至少我们先听听马修怎么说,这里就他只有他最了解王先生的情况。”


马修就是那种人越多越不愿意发言的人,他一看到大家的视线都投向他的方向心里就有些焦急。毕竟他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物,几乎是和阿尔弗雷德的性格来了个翻版,他那个弟弟喜欢干的事情全部都是他避之不及的。


但眼下这躲也躲不过,马修只好硬着头皮开说。


“王先生他……”

 

 

Part  Two.


王耀一向不出席组织的早会。


那些能够参加早会的血猎骨干都清楚他身体的特殊程度,但他们都被路德维希和马修影响的认为他是个脆弱不堪的高龄老人。尽管他本人多次表示不需要被人特殊关照,但路德维希却还是一再要求他要按照他们制定的作息来生活。


这群孩子们只想减轻他的负担,哪怕他瞧起来岁数也没和他们差太多。


只不过充足的睡眠时间给了王耀难以想象的后遗症,他总是会反复做着那个难以忘怀的噩梦。他深陷在深渊里无法挣脱、不能挣扎,那被孩子们一再延后的闹钟是他唯一摆脱梦魇的救星,可他总要做完那个梦、总要看清梦里的所有细节,闹钟的响声才会传来。


王耀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


他看到身边围绕着一群红眼睛的异类,他们的手里举着干净的针管,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冷漠。没有人愿意看他的脸、没有人愿意关注他的想法,他们都只是无情的执行机器,默许着这一切的恐怖发生。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些无法抑制的血族正被隔绝在玻璃窗外。他分明是躺在这张瘦小且可怜的木床上,却能够清晰的辨认出外面那些人的表情——他们带着对人类血液的渴望,带着对未知事物的渴求。他们张牙舞爪的,想要突破这层并不结实的屏障。


等到这场实验全部结束,王耀便是被人束缚着的傀儡。那些红眼睛的怪物们围成一团,只为第一时间观察到这场实验对于他的改变,他们面无表情的站着、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和利益有关或无关的思想都在逐渐猛烈的痛感中被冲淡。


针管扎入血肉的感觉,说不出是痛还是不痛。


血液流进血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眼角或许还有几点泪花。


王耀想要闭上眼,可他明知自己闭不上眼。


清晨的闹钟成为唯一救赎他的号角,将他在这新的一天中唤醒。他躺在床上看着乳白色的天花板,那双朦胧的眼睛中带着几分血色,他竟然有一刹那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毕竟他总是这样躺着、总是只能够看那片毫无变化的白色天花板。


“我醒了。”王耀自言自语,“我又从那群该死的红眼怪物手中逃脱了。”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脸上,带来微弱的温暖。但他从来都没有像别人一样期待这明日阳光的到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这世界上所有的血族全部死光——就像是人们脚下被随意碾碎的蝼蚁那样,再也没有重生的机会。


他伸手覆盖上自己的眼睛,想要掩盖这双早就不属于他的眼睛。他痛恨自己的有着肮脏的血液、他痛恨自己也有着血红色的瞳孔。哪怕所有人都说他不是怪物,哪怕大家都把他当作正常人看待……


可外面的太阳那样耀眼、人类的血液那么香甜……


他怎么可能再变回人类呢?


只是这样闭着眼靠印象描摹自己原本的模样,王耀就恨的想要亲手把这双瞳孔给挖出来,可他又无比清楚自己的恢复能力。只要他对自己这样做了,那些身体里融合的血液便会给他生出更加接近血族的眼睛。


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之前在他们面前出的丑态。明明许久都未曾对鲜血有些感觉,他居然在皇城附近巡逻查看的时候被一股奇怪的香味勾的差点酿成祸事,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弊端,但他不认为自己会对这种普通民众的血液产生兴趣。


一定是有什么更恐怖的人来了。


一定是。


王耀无比笃定,就像他多年前昏迷时所看到的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他仅仅只看了一眼,就记住了他的与众不同。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都无法忘记那双眼睛所给他带来的巨大震撼感。


时隔多年,时隔血族多年。


他终于又能够和那些高贵却肮脏的血族打上交道了。


他面上平淡,心里却是疯狂的暗喜着。


只要能够杀光那些所谓的血族,无论要他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他的生命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倍数,他早就不稀罕自己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了。


正如同多年前他自己所承认的那样,他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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